-50-国际精神病学杂志JOURNAL O F丨NTERNATIONAI PSYCH1ATR、2021年第48卷第1期生态心理学视域下来华留学生抑郁障碍影响因素研究
李亚■文1顾思梦2曾智1王福顺*
【摘要】目的探讨生态心理视域下来华留学生抑郁障碍影响因素，重表考察依恋焦虑、自尊和 学术适应对留学生抑郁障碍的影响方法研究选取来自南京中医药大学和江苏大学w i名来华留 学生作为研究对象，运用自评抑郁量表、成人依恋量表、自尊和学术适应量表进行测验结果留
学生抑郁障碍总分在性别维度上存在显著差异（/= -2.098，P<0.05)依恋焦虑不仅可以直接预测抑 郁障碍，还可以通过自尊间接预测抑郁障碍学术适应不仅可以直接预测抑郁障碍，还可以通过自 尊和依恋焦虑的中介作用对抑郁障碍产生影响结论自尊在留学生依恋焦虑和抑郁障碍中起到中 介作用，依恋焦虑和自尊在学术适应影响抑郁障碍之间起到中介作用
【关键词】生态心理学；留学生；抑郁障碍
【中图分类号】R749.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3】1673-2952 (2021 ) 01-0050-05
A study on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depression disorder in international student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ecological psychology L I Y a w e n, GU S im e n g, Z E N C Z h i, et al. N a n jin g Ihiiversiiy o f Chin
ese M edicine, !San-j in g 210023, Ch ina
【Abstract 】Objective To explore the influencing fartors of depression in international sludents in China Irom thr perspective of ecological psychology,focusing on the effects of attachment anxitMy,self-esteem and academic adapla- tion on depression in Chinese students.Methods In this study,331 international students from Nanjing Uni\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and Jiangsu University were selected as the sulijerls and tested with self-rated depression scale,adult attachment scale,self-esteem and academir adaptation scale.Results There was a significant differ enoe between the gender and the total score of depression(l= -2.098 ,P< 0.05 ) .Attacliment anxiety ran not only di­rectly predict depression,but also indirectly predict depression through sell-esteem.Acarlemic adaptation can n ot only directly[irerliot depression,hut also influence depression through the mediating effec t of self-esteeni and attarhmenl anxiety.Conclusion Self-esteem plays an intprmediar)r role in attachment anxiety and emotional disability of foreign students.Attachment anxiety and self-esteem mediate the influence of academic adaptation on depression.
【Key words 】Ecological psychology;International students;Depressive disorcler
生态心理学是当代心理学领域新的理论取向，是心理学领域最具创新的方法之一[1]。生态心理学 认为
人类的行为是个体内在因素和外部环境相互作 用的结果，核心观点是人与环境的交互影响。生态 心理学的研究加深了个体与环境间认识的深度并提 高到整体性和系统性高度，认为生态系统中一切事 物都相互作用、相互联系。抑郁障碍是一种常见且 严重的神精神疾病，是全球疾病状况增加的主要原因之一 2，基于生态心理学理论方法对来华留学生 抑郁障碍问题进行研究。结果发现，在抑郁情况下 的恐惧，愤怒，喜悦和悲伤神经流动调节剂的功能 障碍可能是精神病理学的原因，因为它们可以改变 思维方式3。已有研究表明在来华留学生中存在孤 独、焦虑、抑郁等问题4]。因此，研究影响留学生 抑郁障碍的因素，特别是探究留学生抑郁障碍的作 用机制，已经成为促进留学生身心健康的重要课题
[基金项目1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编号：丨9YJAZH083)：生态心理视域下来华留学生跨文化适应的动态研究。
[作者工作单位]丨.南京中医药大学卫生经济管理学院（南京，210023); 2.江苏大学医学院；3.四川师范大学脑与心理研 究院。
[第一作者简介]李亚文（1992.11-)，女，山东济宁人，研究生，研究方向：医学心理学。
[通讯作者]王福顺（Email: 138****************)。
国际精神病学杂志JOURNA丨，（)F INTERNATIONAL PSYCHIATRY 202丨年第48卷第1期-51-
依恋理论认为早期父母与孩子交流、接触中形 成的思维定势对成年后个体的心理产生影响依恋 焦虑是指个体在寻求与他人亲密的情感联系时害怕 被拒绝的情绪状态。研究表明，成人依恋与严重抑 郁障碍存在联系，社交焦虑在成人依恋和抑郁间起 重要作用5:，我们曾经也做过不安全依恋和抑郁的 相关研究[6"7]。抑郁、精神状况与学术适应情况也存 在联系[8]。自尊不仅与成人依恋®著相关，也与抑 郁障碍有密切关系。国内外学者均已证实A尊与抑 郁障碍的密切关系[9]，自尊已经成为影响抑郁障碍 的主要因素。
综上所述，抑郁障碍是一种严重影响个体健康 甚至生命的心理疾病。研究者已研究得出大学生抑 郁障碍、成人依恋之间的关系。但是，对于留学生 这一体以及抑郁障碍与多变量之间相互作用的的 关系，尤其是多变量之间的作用机制，很少研究，抑郁障碍、成人依恋、f t尊和学术适应之间的关系 有待进一步研究。本研究以来华留学生为研究对象，假设学术适应不仅可以直接预测抑郁障碍，还可以 通过自尊和依恋焦虑的中介作用对抑郁障碍产生影 响。
1对象与方法
1.1研究对象
采用方便取样方法，选取南京中医药大学和江 苏大学的来华留学生进行问卷调查。-共发放问卷 410份，回收问卷376份，删除无效问卷45份，冋收有效问卷331份，回收有效率80.73 %。其中，男生17
4名（52.60%)，女生157名（47.40%)；年龄小 于和等于20岁的留学生204名（61.60%)，大于20 岁的留学生127名（38.30% )；来华时间小于等于1年（35.60% )，大于1年（64.40% )；汉语水平很不 好18名（5.40% )，汉语水平不好88名（26.60% )，汉语水平一般丨52名（45.90% )，汉语水平好71名(21.50)，很好 2 名（0.60%)。
1.2研究工具
1.2.1学术适应量表米用朱国辉参照Dunn、Baker等设计的问卷并于2011年加以修订的学术适 应量表。此量表共有20道题目，每个题目运用5级 计分规则，从1分代表“最难”到5分代表“不难”。运用Am〇s软件对成人依恋量表进行验证性因素分 析，模型的拟合结果如下：CF1=0.925，IF丨=0.927, GFI=0.923, RMSEA=0.065。本研究中 Cronhach’s a 系数为0.885。
1.2.2 自评抑郁量表（Self-rating depression scale,SDS )运用广Zung编制的自评抑郁量表
(SD S)进行测量，此f i表目前常用于抑郁障碍的测
t t。M表包括20个问题，每个问题运用4级计分规
则，10个正向计分，10个负向计分，得分越高，抑
郁障碍越重。对本研究的问卷运用A m〇s软件进行
验证性因素分析，模型的拟合结果如下：TLI=0.909,bootstrap检验方法
IFI=0.992, NFI=0.983, CFI=0.991, RMSEA=0.054。
本研究中Cmnharh’s a的系数为0.768。
1.2.3白尊量表（Self-esteem scale,SES)米
用Rosenberg ft尊量表（SES)进行测量。此量表共
10道题S，每个题目运州4级计分规则，5个正向计
分，5个负向计分，自尊水平随着得分的增加而表现
出更高的自尊；对本研究的问卷运用Amos软件进行
验证性因素分析，模型的拟合结果如下：TL1=0.904,
IFI=0.944，CFI=0.991，RMSEA=0.067。本研究中 Cronhach’s c c 系数为 0.703。
1.2.4 成人依恋量表(Adult attachment scale,
A A S)采用Collins等于丨990年编制而成并于丨996
年加以修订的成人依恋M表（A A S)，测M留学生的
依恋类型。此量表共有20道题0，每个题目运用
5级计分规则，量表一共存在三个维度：亲近、依
赖和焦虑。运用Amos软件对成人依恋M表进行验
证性因素分析，模型的拟合结果如下：GFI=0.938,
IFI=0.921，CF1=0.901，KMSEA=0.052。本研究中 Cmnbarh’s a系数分别为依恋焦虑0.765、依恋亲近
0.692、依恋依赖0.612、总成人依恋0.758
1.3 统计处理
采用SPSS20.0对数据进行描述性统计与
P earson相关分析、p rocess调节中介检验，运用 AMOS22.0进行结构方程模型的建立以及Bootstrap中
介效应的检验。
因为结构方程模型的构建过程存在一定的复杂
性，需要对模型的拟合结果进行细致汇报。其中包
括相对拟合指标：CFI、TLI、NFI、IFI，绝对拟合指
标：x2/df、G FI、AGFI、RM SEA为绝对拟合指标。
对于不同的拟合指标，可接受的范围也不同，x2/df
这一指标，如果想要达到比较好的拟合度，所得结
果一般要小于3 KMSEA这一指标，如果要达到良
好的拟合度，所得数值要小于〇.〇5，如果模型要基
本被认可，所得数值要在0.05-0.08之间，另外的
这些指标需要大于0.90。中介效应的非正态分布是
中介效应检验过程中要解决的首要问题.研究发现
◎
临
床
研
究
◎
Clinical
research
国际精神病学杂志JOURNAL O F丨NTKRNATIONAL PSYCHIATRY 202丨年第48卷第1期
Bootstrap检验不仅可以解决非正态分布的问题还可 以进行精确的数据置信区间的计算，Bootstrap对于 处理小样本数据具有可靠性和有效性
2研究结果
2.1抑郁障碍的描述统计分析
本研究发现，无抑郁障碍的留学生125人，占37.8%；轻微程度抑郁障碍的留学92人，占27.8%; 中等程度抑郁障碍的留学生90人，占27.2%；严重 程度抑郁障碍留学生24人，占7.3%。采用单因素方 差分析比较不同抑郁状况留学生在学术适应、自尊以 及成人依恋得分上的差异性，研究结果见表1，结果 发现不同抑郁状况留学生在学术适应维度上的差异 有统计学意义（F=7.652, P=0.000, P<0.05)，不同 抑郁状况留学生在自尊维度上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尸=8.015, />=0.000，尸<0.05)，不同抑郁状况留学生 在成人依恋维度上的差异没有统计学意义（F=8.015, P=U.(X X),P<0.05)。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比较抑郁障 碍的汉语水平差异性，结果见表2，研究发现在汉语 水平维度上差异有统计学意义（F=2.842, Z^O.024, P<0.05 )，采用独立样本的t检验比较抑郁障碍在性別 维度上的差异性，结果发现在性别维度差异有统计学 意义（t=-2.098, f>=0.037, P<0.05)，女生的抑郁障 碍水平比男生抑郁障碍水平高。
表1不同抑郁障碍状况留学生在学术适应、自尊以及成人________________依恋的得分卩±.s>_____
___________留学生抑郁障碍状况学术适应f t表自諄量表成人依恋量表无抑郁障碍32.06 ±8.86 31.63 ± 5.28 49.14 ±8.54
轻微程度抑郁障碍36.25 ±丨丨.49 30.13 ± 4.99 50.47 ± 8.08
中等程度抑郁障碍38.90 ±13.55 29.19 ± 5.0丨48.87 ±9.40
严重程度抑郁障碍39.83 ± 11.79 26.88 ± 4.13 47.67 ± 9.39表2不同汉语水平来华留学生抑郁障碍总分及各维度得分
[x ± s)
贿障碍总胃躯体性障碍
147.33±8.898 3.56土 1.247 18.17±4.382 5.22± 1.700 20.39±4.327
2 44.18±8.432 3.31±1.226 17.65±3.670 4.86± 1.32
3 18.36±4.800
3 43.14±9.506 3.39±1.323 17.26±3.64
4 4.63±1.481 17.86±5.291
4 40.65±7.861    3.28±1.124 16.63±3.390 4.15± 1.451 16.58±4.976 547.50±4.950 3.00± 1.414 18.(X)±0.(X) 5.(X)±0.000 21.50±6.364 男42.16±8.871    3.24±1.177 16.84±3.633 4.41±1.439 17.66±4.993 女44.22±8.936 3.48±1.314 17.76±3.592 4.86±1.461 18.11±5.234注：汉语水平分为1= “很不好”、2= “不好”、3= “一般”、4= “好”、5=“很好”
2.2抑郁障碍、成人依恋、自尊和学术适应的 相关分析
抑郁障碍、成人依恋、自尊和学术适应的相关 分析结果见表3相关分析结果表明，抑郁障碍与 依恋焦虑呈正相关（r=0.186, P<0.01)，与自尊呈负 相关（r=-0.302，尸<0.01 )；依恋焦虑与自尊呈负相 关（r=-0.217, P<0.01)。抑郁障碍与学术适应呈正 相关（r=0.255, P<0.01)，依恋焦虑与学术适应呈正 相关（r=0.137, /k O.OS)；学术适应与自尊呈负相关 (r=-0.192, P<0.01)o
表3抑郁障碍、依恋焦虑、自尊和学术适应的相关分析
变量抑郁障碍依恋焦虑自尊学术适应
抑郁障碍
依恋焦虑0.186“
尊-0.302“-0.217”-
学术适应0.255**0.137.-0.192**
0.05,**P< 0.01
2.3中介模型建构
构建结构方程模型如图1所示，依恋焦虑-自尊-抑郁障碍模型各项拟合指标：X丨.800，GFI=0.955, AGFI=0.931 ,IFI=0.942, TLI=0.924, CFI=0.941, HMSEA=0.049综合以上指标发现，数 据对模型拟合较好，+研究认为建立的结构方程模 型良好。然后，对学术适应在模型1中的调节作用 进行研究。结果发现，在模型7中学术适应与依恋 焦虑的交互作用对向尊的效应不显著（/3 =-0.006, P二-1.263 )，在模型5中学术适应与依恋焦虑的交互 作用对抑郁障碍的效应不显著（/3 =0.07, Z^O.%7)，综上，学术适应在模型1中的调节作用不显著。如 图2所示，学术适应-自尊-依恋焦虑-抑郁障碍结 构方程模型各项拟合指标：x2/(!/=丨.662,GFI=0.941, AGFI=0.910, 1FI=0.946, TLI=0.933, (:FI=0.945。综 合各指标，数据对模型拟合较好，本研究认为模型 可接受。
2.4 中介效应检验
为了计算95 %置信区间（95 %C丨），使用 了丨漏tstrap检验的方法，进行了 2000次重复抽 样，结
果如表6所示由表6 "丨知，模型I的间接 效应 Bias—rorrertecl置丨p i区间为（0.05 1，0.364 )，Percentile置f目区间为（0.043，0.343 )，都不包括 0，并且h O.O l，"<〇.〇5，表明存在间接效应。其 中，直接效应（0.096 )和间接效应（0.162 )分别占
◎临床研究◎Clinical
research
国际梢冲病学杂志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PSYCHIATRY 2021年第48卷第1期
总效应（0.258 )的37.21 %和62.79%。模型2的间 接效应 Bias—corrected置信区间为（0.027, 0.289)，Perrenlilp置信区间为（0.025，0.286 )，都不包括 0，且尸=0.008，"〈O.OS，表明存在间接效应。其 中，直接效应0.188和间接效应0.132分别占总效应 0.319 的58.93 %和 41.37%。
图I留学生依恋焦虑对抑郁障碍的影响路径模型
注：模铟中均为标准化路径系数
图2留学生学术适应对抑郁障碍的影响路径模
表3 Boo丨s丨rap标准化中介效应检验
变数效应Bias-correrted Percentile
类别效应值95%a95%CI
依恋焦虑—■抑郁障碍总效应0.258(0.092,0.408)(0.092,0.408) 直接效应 0.096 (-0.132,0.280X-0.128，0.283)
间接效应 0.162(0.051,0.364)(0.043,0.343)
学术适应—抑郁障碍总效应0.319 (0.丨76,0.442X0.丨86,0.448) 直接效应 0.188 (-0.024，0.348K-0.015,0.358)
间接效应 0.132 (0.027,0.289)(0.025,0.286)
3讨论
3.1来华留学生抑郁障碍、依恋焦虑和自尊之
间的关系
本研究结果表明，来华留学生抑郁障碍、依恋
焦虑和自尊之间呈现显著的相关关系，抑郁障碍与
依恋焦虑呈正相关，依恋焦虑是影响留学生抑郁障
碍的一个重要因素。已有研究表明成人依恋与抑郁、
焦虑等负性情绪存在显著相关11'抑郁障碍与自尊
呈负相关，当个体抑郁障碍较高会降低A我效能感，
从而降低自尊水平。
3.2 来华留学生学术适应、抑郁障碍、依恋焦 虑和自尊之间的关系
本研究结果表明，来华留学生学术适应、抑郁
障碍、依恋焦虑和自尊之间呈现显著的相关关系，
学术适应与抑郁障碍呈显著正相关，学术适应水平
越低，越容易产生抑郁障碍问题，留学生来到中国，
一方面感受中国的风土人情，更重要的任务是学习
专业知识，提高学术水平，如果学术适应水平低，
就会产生很强的挫败感，同时身处异国他乡，更容
易产生抑郁障碍问题。本研究发现学术适应水平与
依恋焦虑呈正相关，这一发现为Bowlhy依恋理论提
供了有效支撑，如果个体早期没有与依恋对象建立
亲密的情感联结，会把自己遇到的学术适应困难归
因与自己的不足，这种消极的自我效能感，会增加
焦虑等抑郁障碍的易感性，学术适应与自尊呈显著
负相关，自尊水平的提高会在一定程度上会对学术
适应起到促进作用。
3.3自尊在来华留学生依恋焦虑与抑郁障碍间
的中介作用
本研究表明在留学生抑郁障碍与依恋焦虑的关
系中，自尊起到了中介作用。国内外学者均已证实
自尊对于抑郁障碍的预测作用[12]。另外，自尊在社
会支持和专业心理求助态度之间起中介作用113:。更
深人的分析表明，成人依恋不仅可以影响自尊，还
可以间接影响个人的适应能力[14]。这些研究均已证
实自尊与抑郁障碍和成人依恋的紧密联系，本研究
又更进一步证明了自尊在依恋焦虑和抑郁障碍间的
中介作用。
3.4自尊、依恋焦虑在来华留学生学术适应和
抑郁障碍间的中介作用
本研究表明留学生，自尊和依恋焦虑对学术适
应和抑郁障碍的影响中发挥着重要的中介作用。学
术适应不仅可以直接对抑郁障碍产生影响还可以通
◎
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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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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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inical
research
54国际精神病学杂志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PSYCHIATRY 2021年第48卷第1期
过丨'I尊和依恋焦虑对抑郁障碍产生影响，为预防抑 郁障碍提供了新的方向，扩展了学术适应和抑郁障 碍之间的作用机制，明确了 A痒、依恋焦虑在学术 适应与抑郁障碍间的内部关系，在面对留学生抑郁 障碍问题时，可以考虑丨'r尊、依恋焦虑和学术适应 的综合影响。
综上所述，本研究从生态心理学视角出发，研 究来华留学生抑郁障碍影响因素：结果发现留学生
学术适应、抑郁障碍、依恋焦虑和卩丨尊存在著相 关本研究的创新之处在于验证了自尊、依恋焦虑 在来华留学生学术适应和抑郁障碍的关系中起到中 介作用，为解决来华留学生抑郁障碍问题提供理论 依据根据研究，为了减少来华留学生抑郁障碍问 题，需要充分考虑来华留学生的肖尊，了解留学生 存在的不同依恋风格、学术适应情况，以提高留学 生的自我价值和n我效能感，从而减少抑郁障碍，另外，本研究还存在一定的局限：第一，对于测量数 据只进行了一次采集，未来研究可以尝试对数据进 行前侧、中测和后测采集，以探究留学生抑郁障碍 的动态发展过程。第二，本研究只考虑了 (T尊、依 恋焦虑的中介作用，并未考量其他变量的调节作用，如社会支持、人格等，后续研究可将这些变M纳入 调节中介模型进行探讨。第三，留学生抑郁障碍的 干预策略有待进一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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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0年1月13日）
◎临床研究◎Clinical
resear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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